肺癌两字现在的人们已不再陌生,甚至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、高发的恶性肿瘤,无数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折戟在病魔面前。按照2019年国家癌症中心发布的全国最新癌症报告显示,按发病人数和死亡人数顺位排序,肺癌位居我国恶性肿瘤发病和死亡的首位。肺癌位居男性发病第1位,而乳腺癌为女性发病首位,其次则就是肺癌。目前我国恶性肿瘤的5年相对生存率约为40.5%。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逐渐加剧、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的不断加快,与慢性感染、不健康生活方式、环境等危险因素的累加,防控形势严峻。 许某2011年10月在查体中查出肺部有阴影,之后经过反复核实,确诊为左肺下腺癌,中晚期、肿瘤体积为1.9×4.3,医院要求立即进行切除手术,10月20号下午2点,被送进西安某医院胸二科手术室,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手术,被成功切除了“左下腺肺叶及肿瘤”,按西医的治疗方法,需在手术后第25天开始化疗,但看到化疗者的痛苦,许某选择了中医治疗,手术的第九天开始服用薛应中大夫开的中药,其间没有服用西药,这样坚持了一年,许某身体不仅逐渐恢复,而且日渐强壮。如今九年过去,远离肺癌威胁的许某仍然健康、快乐的生活着。 另一个软骨癌患者何某,云南人,2010年5月,患者手臂上长出了一个东西,越来越大,用手挼一下,还能动,不知道是什么,患者在西安某大医院检查,予以手术切除,后又遵医嘱做活检化验,确诊为软骨癌。手术做完后不久何某又长出一个大包,需要用导管来吸,医院给出截肢治疗方案,患者宁可病死,也不同意截肢。于是在八月初,辗转找到薛应中寻求中医治疗,薛应中说一旦截肢,经脉就不通了;人体也就此逐步衰退。人体是一个整体,十二条经络哪条损坏,把体内的能量消耗完了,人也就不行了。我们经常看到术后的人们能活三到六个月。年轻人还好些,上了年纪后,人体力一衰,像手术这样局部的损伤,将导致整体气血的凝滞。还有,若一天几千块钱的昂贵药物,人体也是接受不了多少的,而且那些肿瘤,一动手术还会长,再动手术还会再长,人体又能接受得起几次这样的大破坏?经过薛大夫治疗三个月后,何某各方面趋于正常。如今远在云南的何某生活无恙。 采访:薛大夫,您还记得何某、许某第一次到您这里看病的情况吗?您是怎么分析和采用中医治疗肺癌的? 薛应中:我第一次见到何某,感觉患者正气虚弱,气血亏衰,脸色发暗。但也感觉到他较平静,心理素质较好。许某给我留下了女中豪杰的印象,性格比较豁达乐观,信任、配合我的治疗。我以前接触过一位肺癌患者,是一位高级知识分子,身体素质也还比较好,在一家大医院里,从诊断、治疗直至抢救,二十天就去世了。这其实不一定就是病程快,可以说就是死于心理的恐惧和绝望。他们太依赖医院和现代医学了,把医生当救命稻草,此时根本不会考虑,当面临重大疾病时,是否应当从人生的根本上去思考问题。这些年来,我们都见了太多的例子,有的只是与死神的搏斗,与病魔的殊死抗争,一次又一次的化疗、放疗,难以忍受的痛苦和绝望的眼神……何某、许某的案例,这十来年间广为人知,就因为呈现了完全不同的治癌心路和医患关系,很多后来的患者,知道了他们的故事,都从思想上获得了鼓舞和激励。有人对我说,这是一个奇迹,我自然也十分高兴看到患者能够恢复健康,但其实对中医而言,这不过是一个自然的、正常的结果。只有当这样的结果,真正被中国大地上更多的人所接受与认同,传统中医药成为普世的、共识的认知,对我而言,这才是真正令人振奋的。 采访:在您的从医经历中,医治肺癌和医治别的恶性疾病有什么差异吗?您印象最深的是什么? 薛应中:以前有个陕西的患者对我说,他们单位的医生在体检后,劝告他最好将腿上从小就有的几颗痣手术切除以防癌变。没事的时候,就已经这样的大惊小怪,更不用说像何某这样的长出恶性瘤体,自然是如临大敌,必先杀死而后快,又没有别的手段,只一味强调必须切除。在有些医生看来,病人的恢复程度,和医生这种必需“除恶务尽”是成正比的。但是,就是把瘤子成功完美的切除了,是不是就等于把病治好了、断根了?看不见了就不存在了?现代人只相信眼睛看得见的东西。只要病因还在,病灶很快会再起来,病人再度遭受折磨。附带着,还要倾家荡产,债台高筑。 我认为现在治疗癌症的手段,还存在用药多且乱的问题,如此等等。我们整个的治疗思路,都需要有重大的调整。 人体是一个复杂而完善的系统,当系统中的各部分,都协调而且平衡时,系统就能正常运转,即使有外来邪毒,也能逐渐压制、消灭或者排出。中医治的是“人”,在治疗过程中讲究“辨证论治”,我们要把注意力,放在患者的主观感受上,关注患者生活质量的改善。对于医生来说,要摸清患者的真实症状,在治疗中,如曾国藩所说,“结硬寨,打呆仗”,步步为营,随时调整。无论是肺癌还是软骨癌或是其他的恶性肿瘤,我们的目的,是要有效阻断器官损坏进程,防止新的癌灶出现。最关键的,从内部调节人体的正气与免疫平衡才是正路,而且有个硬指标,就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。 采访:我们知道,目前在我国,在男性全部恶性肿瘤发病前10位的名单上,首位就是肺癌,死亡也第一位;女性的根据统计也能排进前三名。从中医的角度来看,对这种恶性疾病的医治有什么不同?男性女性都需要注意些什么?请谈谈您的建议。 薛应中:对于中医而言,不存在某种“最凶险的癌症”“稍温和一些的癌症”之类,尽管它们表现于不同的脏器,表现出不同的症状。人作为一个生命体,生活在复杂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之中,又有着自身极其复杂的思维、心理活动,因而人体的内在平衡,肯定会受到自身或外来的影响。这种影响,是很常见的,往往也不是持续性的,很多情况下,经过中药、针灸、推拿、理疗等综合治疗后症状会缓解和消失。 不要谈癌色变。比如许某这个病例,那年我在对她的症状进行辨证时,就主要考虑减少新病灶出现,用一两年的时间进行调治,从根本上改善肺部的质地与功能,激发出她自身的能量,从根本上避免复发转移之恶果。我们尤其要强调人体内蕴藏的抗癌能力,这种能力才是巨大的,需要我们平时用心保养,在关键时刻又能调动发挥得当。所以我们一定要放平心态,调动人体自身的防御机制和调节机制,调适好机体的内在平衡。 采访:根据国家癌症中心2019年1月发布的最新统计数据显示,我国平均每天有超过1万人被确诊为癌症,每分钟有7.5个人被确诊为癌症。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都要承受巨额的医疗费用和巨大的精神压力,对此,作为一名知名的老中医,您觉得中医药在像肺癌等恶性疾病的防控医治上应该有什么作为? 薛应中:我年龄已长,从毛泽东时代就开始行医。这些年来,不断有人说中医不严谨、不科学、又是祭出什么“双盲测试”之类;现在我们看这些活生生的例子,高精尖设备和仪器在西医临床上使用,得出的是什么结果?把有些原本无须截肢的人变成残疾人?这当然只能是冰山一角,可想而知我们对疾病约定俗成的认知,曾经犯过多少不为人知的错误。自改革开放以来,还有许多经济富裕的精英人士被迫海外求医,把大把的钱浪费在国外。 说到中医的作为,我觉得最大的功绩,就是扶正固本,扶助正气,调护人体抗病之本。“留得一分正气,便有一分生机”;很多病,中医治疗效果显著,常常只是几付药去去湿热的事,我们没当回事,患者也没当回事;尤其在病初起时,中医治起来易如反掌,最后居然要悲悲惨惨地死人,显然,对于医家来说,是治疗不当;作为患者来说,是择医不当。 作为医生还有一个错误,就是“按下葫芦起了瓢”,让病人备受折磨,正气一点点在痛苦和无望中耗尽。小病医成大病,大病治成绝症,多种疾病和药害纠结交错。我行医半生,非常感谢患者给我的赞誉与信任,很多患者将我作为最后一道保障;但还是真心想说一句:不要在万般绝望的时候,才想起找中医。 采访:相比于肺癌,人们对软骨癌的认识要陌生得多,请您从中医的角度介绍一下,如何应对? 薛应中:中医不说软骨癌,现在所说的软组织肉瘤,中医有“筋瘤”“肉瘤”“血瘤”“气瘤”“胎瘤”等多种说法,具体情况就要具体判断,软组织肉瘤的发生部位何在,病因何在,是先天素质虚弱、外感六淫、内伤七情,还是气滞血瘀、痰凝湿聚、热毒蕴结等因素导致。需结合病情,再根据辨证论治的原则,选择适合的治疗方法。 对于患者来说,最重要的还是要改变我们的观念。何某是恶性软骨癌,知名医院的知名教授断言,必须一周内截肢,如果不截肢,后果不堪设想。许某也被告之,如果不放化疗,肿瘤很快就会转移,现在大家有目共睹,多年过去了,两位患者都已治愈。 薛应中中医药实践的启示:中国明清医家早就提出的“带病延年”“带疾终天”的思想,在“逢癌即死”“逢癌必化放(疗)”的今天,依然有其重要的现实意义。 中医学的发扬光大有赖于中医人,中医人的代代相传有赖于中医魂。经过前些年一波又一波的反中医浪潮,一场场的历史淘汰,留存下来的中医,更是真正的精华。我们似乎总是不敢把真相告诉大家,不敢理直气壮地为中医说几句好话,生怕把中医说得太好,似乎就会得罪了什么人,结果是害了大多数患者。 患者何某与许某,其实也是薛应中漫长的中医生涯里的普通患者。光阴似箭,一晃十年过去,两位癌症患者的健康状况令人欣慰,也足以说明许多问题。何某险些被截肢,遇到薛应中大夫后侥幸得以保存手臂,这让我们思考:如果一根木头上长了蘑菇,想让木头上不长蘑菇正确的做法是什么?是把蘑菇摘除了事吗?这样看似简单有效,但木头周遭的涠湿环境不除,很快又会长出更多蘑菇。对于我们这些活生生而又异常脆弱的人而言,这样不断“摘蘑菇”,是玩不起的。 薛应中大夫尤其不赞成一些医院轻率地为患者判定寿限,3个月、6个月之类说得煞有介事;包括三年五年之类的“存活期”。薛大夫说,这实在是太过分了。你治不好的病,就诚实地说自己治不好,这没有关系。但是为什么要把患者生存的希望一下子掐灭掉?! 那些所谓“科学”的结论,都是相对的。我们是人,不是大数据时代旋生即灭的浮沫。谁又敢说,生命领域里,只能有数据,不能有“例外”?这些“内”与“外”,谁又敢界定?何某与许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 医院还会告诉患者,癌细胞会快速扩散转移,侵占你全身,不遵医嘱化疗等同自我放弃。所以薛应中大夫利用一切能发声的场合,不厌其烦地、一次一次迫切地告诉大家,癌症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,大可把它当成一种慢性病来看待;尤其是老年人,就把癌症当成是老年病看待好了——树老了都会长树瘤,人老了长个瘤真不算什么,只要治疗得当,我们就有希望康复。 万法归一,大道至简。北京四大名医之一汪逢春先生,在临床治疗慢性疾病时,每多别出心裁的用药方略,正如其弟子所言:“盖吾师于诸杂病,经验宏富,方案多有奇效”。薛应中先生熟谙经典,精于临证,精勤不倦,自成机杼;他重视临证思维的培养,而不拘泥于一方一药、一病一证。本次报道的两个医案,让我们不得不再次承认,薛应中大夫治疗癌症确有殊胜之处,薛应中医案值得深入研究,我们也会持续整理和报道,继续关注。(中国报道邱纯 李书亚 特邀) |